“明明已经掌握他们的罪状,为什么还要释放?这个时候剪除他们的羽翼不是最好的吗?放他们回去,安姆人那边就会对我们提高警惕,一旦士兵们集结有个风吹草动,他们到时候就跑路,想再抓就抓不到了。”桑德尔并不是理解不了这样的行为,只是这样太过于风险,搞不好还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“不,桑德尔你的担忧是正常的,不过那个布奇干事,既然敢派他们出来,恐怕就做好了手下被抓的准备,再说这些人根本无法与士兵们对抗,只是略强与普通人的打手罢了,根本算不得安姆商会的高端战力,所以,他们的存在基本是可有可无。”米兰达走出大厅,来到马车旁,对身后的桑德尔进行劝说。
“刚才也审问出来了,背后是一名‘伯爵’的人,恐怕也代表着其也有贵族的身份,贵族的爵位到了伯爵,基本都是帝国的中流砥柱,其背后能量大的吓人,不用说我小小一个子爵能如何了,如今需要做的事情,正是摸清‘伯爵’的身份,将他们的阴谋合作的罪状悉数捋清。”
她顿了顿,看了一眼已经乖巧钻进马车的慕清。
“所以,他们根本不怕我们,放回去完全是让他们内部发生矛盾冲突,从而获得更多的调查时间,现在你需要做的事情,就是监视他们,安插眼线,在安姆人的内部,哪怕最基础扒手、盗贼的也行,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。”
“可……”桑德尔还想说些还说什么,但立即被严肃的米兰达制止了,他立即立正,表示服从。
“我明白了,属下这就去安排!”
……
“我以为我那番简简单单的几句话,就让你改变注意呢,没想到你也有你自己的打算,我还是太单纯了,对这些计谋策略啥的不是很在行。”
回去的路上,慕清望着正闭目养神的米兰达调侃道。
“你提的意见只是一个思路而已,我只是按照你的思路,来发散思维,再说他们那么轻松的就被抓,无非是转移我们的注意力,专注于审问他们,却没想到你的方法一哄一诈,他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交代了,这也是我未曾意料到的。”
“放他们回去也是试探他们的底线在哪,按理说,这群可有可无的替死鬼,在商会内部应该也是会被当做弃子‘处理’掉的,他们真的这么做了,肖……”
米兰达神情开始变得异常的严肃,侧头望着车窗外高挂的明月,一脸消沉的说道。
“我们可能……一个都活不了。”
“对手极有可能是一群毫无底线的亡命徒。”
“臭女人,你想的太多了太复杂了可能是累了的缘故吧……因为,如果他们是亡命徒,那么早就该有人暗杀你了,用各种最简单的方法来创造最大的收益,这正不是符合商人的利益吗?还干嘛用那多的手段去控制其他商会的粮价呢。”
“不过,你到底是得罪了谁?还是说,你家族有世仇,导致别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你逼入绝境。”慕清觉得她过于杞人忧天了,可能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格局,她的思维只停留在如何与对对手博弈,却不曾料想到,所以一切的起因,导致为什么这样做,因为什么事故而接二连三的使绊子。
“你觉得我这种身居深闺,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堡内的贵族小姐会得罪什么人?无非就是看我形单影只,好欺负罢了,想来夺我财产军队领地……”
“哎呦喂,那可不一定,想当初,你滴水不漏的下绊子诱导我,不也是得罪了我吗?”
“我就得罪你了,你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乖乖做我的女仆!任我把玩?!哼!”一提到往事,两人立即从沉重的话题转变到嬉笑打闹。
“谁想做你女仆了,还不是你这个臭女人整天想着一个男孩子女装,很羞耻的好不好!我早就想捶你一顿了!”
狭小的马车内,两人又抓又挠,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,少女的小手探进女仆的蕾丝裙内,柔嫩的接触感让两人的眼眸中都蒙上一股酸甜的橘味,柔弱无骨的小手直接将小女仆抱在怀中。
作怪的小手,在极度敏感的背脊上划过,顺着咯吱窝滑进腰肢,那惊心动魄细腻感将慕清脸颊烧的绯红,浑身上下试不出来劲儿。
“你……变态……居然对小孩子……”慕清扭捏不安的在她怀中乱动。
“女人变态有什么错!”她居高临下恶心的在他脸蛋上轻啜一口,表情很是肆意妄为巴不得对方恼羞成怒,与她再度纠缠。
四目灼灼相视,少女的气息喷在脸上,她樱唇微动,想说些什么,但旋即又羞答答的低下螓首,嘴角含羞。
“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什么……真想扒开你脑子,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……”慕清口是心非的扣住她的柔荑,顺着玉臂一路攀上她的香肩,与之对视,想知道为什么这个臭女人转变如此之快。
近在咫尺的呼吸声,不知何时变得急促起来,眼波迷乱,四目传神,狭小的车内弥漫着一股名为‘暧昧’的氛围。
“其实……每次跟你嘴臭,我都想着怎么讨回来……你知道的,我向来不喜欢吃亏,怼不过你,自然……要上下其手啦!”她说完像是故意遮掩什么一般,纤手绕过他的臂膀捏在脸上。
“???就这?”
“你看,你这肌肤女人看了都要心动,别说我了,捏捏抱抱亲亲不是很正常吗……”
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见她眼神躲闪,再也不愿意与自己对视,慕清喃喃道。
“骗你小狗……”极度牵强的解释,她依旧不肯低头诉说着那份奇怪的情愫。
见她没有那种意向,他只觉得好怪哦,这失落感是什么情况,难道自己在暗暗期待那份甜蜜吗,往日朦胧模糊的贴身接触和似睡梦中的甜蜜亲吻,甚至还有尔莎的甜到心坎里的记忆……原来只是这般简单的原因吗……
哦,原来只是当做简简单单贴身的女仆。
他垂下头,失落感不言与表。
也对哦,自己毕竟之前还与她是仇敌呢,嘴臭也不过是发泄剩余的怒火,做她女仆也是看在治好洛伦肺痨的份上,她想吃点自己的豆腐也未尝不可,毕竟香香软软的小女仆,谁不喜欢呢……
单纯雇佣报恩关系,并不是那般甜蜜无间,不分彼此的暧昧。
想到这,他放下了扣在她香肩上的小手,从跪坐在她大腿上的姿势缓缓向回挪动。
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什么的米兰达,见他有些萧瑟落寞,顿时心口犹如上千把钝刀子在割切,尽管心中已经疯狂叫嚷着自己说出那句话,但莫名沉重感,让她不断侧首看向窗外的风景试图躲避这句让人害羞、沉重、担忧、心悸且不安的话。
“其实,我喜欢你……喜欢你的嘴臭、喜欢你的口是心非却戎装格外正经的样子,喜欢你的每一次亲密接触后却老是躲躲藏藏的样子……喜欢那个纤弱质朴单纯的少女……喜欢俏生生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女仆,喜欢她认真回应我的每一丝关怀与亲吻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……我们何其相似……看到你,仿佛就看到了另一个我……更别说另一个你了……”她恨不得捶足顿胸地将压抑在心中许久的嘶喊与他听,但是……两人的年龄差、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坏人……
顷刻间,暧昧的气氛悄然崩塌。
直至到达城堡,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,默契的像没有交流的老朋友般,各自进了房门,关上门,默默地望着窗外的皎月发呆。
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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